“丫头，你问我的事情，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，”司爷爷眯起双眼，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
“你的意思，第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？”白唐皱眉：“袁子欣对欧老举刀的那段视频怎么解释？”

祁雪纯吗？

蒋奈的身影远去。

司俊风一言不发，算是默认。

祁雪纯挂断了电话，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。

“那她为什么在先生书房里待一晚上？”保姆反问。

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纠缠，真的会这么无可奈何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把她送回家。”司俊风吩咐，然后关上了房间门。

“磨蹭什么，追。”司俊风急忙按下电梯。

“十点多。”管家回答。
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
司俊风放心了，他和程申儿的关系，她的确没看出一点儿端倪。

奇怪，她怎么会突然想起程申儿。

祁雪纯这种工作狂，哪有那么容易请人吃饭。

他一直站在那儿默然不语，她觉得特别碍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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